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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他也没办法。
黄猿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元牧一眼，他觉得这张脸好生熟悉，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剑术不错，你是赏金猎人还是海贼？”
“我啊，应该什么都不算吧，大概是……海上冒险家，你说呢？”
元牧笑着反问道，对于黄猿，他尽管心中有些发怵，但是明面上却依然表现的谈笑风生。
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，他这句话却深深震撼到黄猿。
黄猿突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元牧，脸上略微有些抽搐。
曾几何时，那个人也说过同样的话，黄猿一直铭记在心。
“司南前辈，是你吗？”
前辈？
元牧整个人都惊了，司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，黄猿对他都如此的尊敬？
“波鲁萨利诺，我以为……你会将我忘了。”
元牧索性演了起来，突然变得老气横秋起来，颇有一番沧桑的味道。
“真的是你，前辈，我以为……您在那次战役中战死了，没想到，您还活着，而且……变得年轻了许多，前辈又有了什么奇遇吧！”
元牧挑了挑眉毛，这黄猿…还是很好骗的嘛！
“这个说来话长，没想到和你在这里相见，你还没离开世界政府吗？”
“不是前辈您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留在那里吗？”
黄猿的反问差点儿让元牧露馅儿，怪不得黄猿一直是那种态度，原来背后跟司南有关！
“我以为你听说我战死之后你会离开的，波鲁萨利诺，这个人，我保了，有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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