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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皱了皱眉，看向萧宇。
披着外套，自备小马扎的萧宇：“我只说应该，没说一定。话说，布凡，你怎么这么迟。还……”
凌霄：“对啊，你怎么这么晚，还这么脏。”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萧宇：“……”敢情你刚刚不是这样，真是五十步笑百步。
不过看在凌霄这么衰的份上，萧宇少有的没有往人心口上插刀子。
“别说了，真是一番苦战。不过好在，我的这个分凑够了。不用再操心了。”
冷冰冰的脸上难得一见的笑容。
凌霄：“完成了？这么快。”
萧宇也点点头，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，直勾勾盯着布凡看。
布凡：“……哪快了。我比尤里都先开始的，你看，人家早就完成了，睡大觉。我这才刚结束。”
凌霄和萧宇一起点点头，他们也听说了，尤里是这一代最快记录的保持者。
之所以要说这一代，是因为，凡是情报站高层，过往经历都是要高度保密的。
任何一个数据都不能露出来，防止别人产生联想，万一瞎猫碰着死耗子，寻摸出点什么来。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。
“不过，天天还没回来。”凌霄有些幸灾乐祸地指出这一点。
心里还偷乐着：等天天回来，一定要好好奚落他一顿。
布凡：“怎么可能…”
凌霄：“我也觉得不可能，他那么聪明”
布凡：“不是，左凌天都没有参加情报站，按道理来说，是不会有这项考核的。”
萧宇：“不对啊。尤里不也没…她怎么就参加考核了？”
凌霄也是刚反应过来，附和道：“对啊。为什么呢？”
布凡：“……”难道就不能让我坐下来说？
不知道是不是他眼中传出的怨念太深，萧宇竟然起身让了个座。把自己的自备小马扎给了布凡。
布凡倒也没客气，一屁股坐稳了，再开始说道：“因为培养方向不一样啊。再说，以尤里的段位，还斗不过师傅呢。”
凌霄：“……这就完了？”
萧宇：“……”就这两句话，你还好意思坐下来说。
布凡：“我还真就好意思。”
这厢三人在楼道里说这话。尤里房间里，被绑着的左凌天不知道是被阳光还是他们的声音吵醒了。
左凌天：“喂，外面的人，进来一下。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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