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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道：“唐总不也是！”
唐川缓缓地抿了一口咖啡，看了方天一眼，道：“果然不出我所料，你还真的发布杀软了！”
方天一愣，没想到唐川一下子就把话题拉到了两人的矛盾点上。
方天呵呵一笑，道：“唐总，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嘛！”
“软件行业的事情，我有什么不知道的。”唐川笑道。
方天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，问道：“怎么样？是不是感到压力了？”
唐川撇嘴一笑，道：“你以为我会怕你？你知道闪雷杀毒的实力有多强大吗？”
“知道。千万级别的用户，现在的杀毒老大嘛！”方天说的时候，重点在‘现在’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。
唐川轻轻摇晃咖啡杯，道：“听你的语气，你还想干掉我，做行业老大不沉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要做杀软的老大！”方天丝毫不回避，直接承认了。
“不自量力！”唐川冷笑道：“依你现在那点可怜的用户数，什么时候才到千万级别？”
“迟早会有的。”方天淡淡说道。
唐川大笑，道：“天使杀毒拥有千万用户的那一天，闪雷杀毒已经上亿了！”
方天吃着葡萄，淡淡问道：“按照你这么说，闪雷杀毒的江湖老大地位是无人能撼动的？”
唐川傲然的眼神看过来：“是的，闪雷在杀毒软件这一领域，无人能撼动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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