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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镜的助手摇头。
“那你说，现在究竟是个什么鬼？”文志远指关节不停地敲着桌面，心里感觉烦躁。
助手推了推眼镜，道：“小说成绩好坏，除了平台流量之外，小说本身的好看程度，也能决定这本书的成绩。”
闻言，文志远不高兴了，道：“难道你认为《仙剑飞侠传》比《武林刀神》好看？”
助手很想说，是的，仙剑确实比刀神好看，现在每天晚上都在追看。
那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，天知道说出来，老板会不会一巴掌抽过来。
要知道，文志远非常看好《武林刀神》，还花了五十万买断过来的。
助手想了想，违心道：“仙剑一点也不好看，垃圾到不得了，真不明白，这么垃圾的一本小说也能这么火？”
男助手越说越气愤，恨不得杀了写《仙剑飞侠传》的作者。
“我也这么认为，什么仙侠。武侠就是武侠跟神仙混在一起，根本就是乱七八糟。再说，神仙打架有什么好看的，还不如武侠一拳一脚来得实在。”
文志远撇嘴，不停批判。
毫无疑问，文志远是个传统武侠迷，对于仙侠完全接受不了。
突然，他笑道了一个问题。“你说，方天是不是刷了数据？”
成绩好，肯定是刷数据，这是许多人的简单逻辑。
助手想了想道：“不可能。这两本书的数据都是交给第三方专业机构监视的，一旦有刷数据行为，很容易被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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