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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鲜血。
“你。”沈宁看着她，“你不要命了。”
“命”辛九停下来，看着她，那双眼睛饱含了太多的事，“命，我早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那你又为什么要回来。可是沈宁没有说出来。
辛九抱着沈宁，“知道吗？我的命早就活够了，我不在乎，可是我不甘心，所以即使在天地之间消失，在宇宙中消失，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答案，我不甘心。
所以即使是消失，我也耗费了力量再次出来。”
那你为什么要迷惑我，不过看着辛九的眼神，那眼神里，已经被很多的怨恨充满。
辛九的话，让沈宁有些走神，她似乎陷入回忆，沈宁是不知道，辛九到底经历了什么，但是她也只是一个偷渡着，住在她们的身体咯里。
辛九的脸，她看不清了，她似乎很阴暗，在说那些话的时候，她的身体围绕着黑色的雾气，慢慢的将她的脸遮住。
沈宁心里没有什么感觉，不过只觉得有些麻烦。
辛九的脸从黑雾中出去，那双眼，红彤彤的眼睛，沈宁看着她，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，辛九比之前见到的时候，更加的血腥了。
而且她的眼里，似乎也更加红了。
一个眼神扫过沈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，沈宁什么都不怕，但是，对于这些鬼神，还是很敬畏的，而且她怕鬼。
辛九是鬼还是怎么样。
但是这都改变不了，现在她心里毛毛的感觉，而且，辛九抱着她，她感觉很冷，是那种阴冷，而且感觉很重，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你要好好的听我的，不然我们，就同归于尽。”
辛九说完这句话，这是沈宁最后记忆的话，随后失去意识。
暗越跳进河里，他不是人鱼，看着沈宁，她已经幻为一条美人鱼，即使在水里，光线不好下。
她依旧夺目，那璀璨的光芒是从灵魂中迸发的。
暗越抱着她，慢慢往上浮。
而这个时候的沈宁，一点都不轻松，她的梦里，是整个辛九的记忆。
那些记忆，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简单，而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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