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.07.20重大通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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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夏阿姨和吴勇父女俩走后,夏漫溪让顾之川坐到她旁边给她削苹果。她用水果刀切下一口苹果放进嘴里细细咀嚼。然后,把水果刀和剩下的苹果放在床头左边的柜子上。她孩子气的拔掉手腕上的针头,“这个不方便,等下再输。”
“可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,这四天你什么都没吃。”顾之川说着。
我看见他眼底的深情和温柔,如同冬日给人披上了厚厚的棉袄。我悄悄的走出去,合上门。脸上有些湿湿的,我知道事情发生后,这天很快就会来临,可从没想过心会这样的痛。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?为什么非要用崩溃来结束?为什么付出了我的全部却换不了一个完美的结局?我靠在门对面的墙上,透过门缝看着里面。只有这样,我才会彻底的死心。
“顾之川,我可以靠在你的胸膛上听一下你的心跳吗?”
顾之川微笑着把夏漫溪搂在怀里,夏漫溪侧着脸幸福的笑着。“我听到它在跳。顾之川,我想和姜维一样叫你‘川’,好么?”
“只要你愿意,叫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川,我有话想说,你要仔细得听。不要打断我,也不许问。”
“好,你说,我听着。”
夏漫溪微微抬起头笑着,“川,原谅我之前的事情,我真的不知道姜维有心脏病。川,我真的想亲耳听见你说‘夏漫溪,我原谅你’。川,我无法再面对这个我看不清的世界,更无法面对我自己。川,第一次遇见你们,我爱上的不是姜维对我的温柔,而是能给我温暖的你。川,如果时光倒流,我不会答应和姜维交往,而是坚定执着的问‘顾之川,你爱不爱我?爱不爱夏漫溪?’”
“傻瓜!”顾之川轻吻着夏漫溪的脖子,“夏漫溪,你没做错什么。是我错了,应该是我求你原谅我。夏漫溪,我恨自己,恨自己为什么对你这么残忍。夏漫溪,我和姜维一样爱你,现在我只想说‘我爱你,夏漫溪’。我……”
“嘘!”夏漫溪抬起头用手堵住顾之川剩下的话,“川,我想吃学校那个奶奶卖的豆腐花,你去买,好不好?”
“从这里去那里要五个小时,如果堵车要七、八个小时。现在我想陪着你,等你出院了,我们一起去,好不好?”
“不要,现在就去,我想吃。”夏漫溪嘟起嘴,苍白的脸上多了点可爱。
“好,依你。”顾之川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子。然后走出来,他说,“木子,我,对不起,我们......”
“让我来说。”我握紧拳头努力的笑着,“顾之川,我不爱你了,我们分手吧!”
他没有犹豫的点点头走了。
房内,夏漫溪向我招手。
我走过去。
她说,妈妈走了,川也走了,现在只剩下我和你,嘿嘿。
她笑的天真无暇。
她说,木子,如果我要离开了,你会不会想我?其实不想我也没关系,你一定要幸福。小鬼不怪你。
“小鬼不怪你”这五个字刺痛了我的心脏。就算你不怪我,我又怎么能不自责?仿佛是洞悉了我的心,她抱住我。
她说,木子,等会我们背对背睡觉好不好?好久没一起睡觉了。
她把脸搭在我的左肩上。左肩与右肩相比,更接近心脏,她喜欢触碰心脏。
她又说,木子,我真的好痛。木子,这个世界已经肮脏的我无法承受。木子,原谅我现在只能对你说“对不起”和“谢谢”。木子,原谅我一直自私的选择离开,选择逃避。甚至现在的我依然这么想。离开之前,原谅我只能拥抱你。木子,请一定要幸福。
“小鬼,别说了。”我打断她的话,“睡吧!我陪你,等顾之川回来,我就不陪你喽。”
夏漫溪嬉笑着睡进被窝。她睡在左边,脸对着有窗户的一面,我对着房门的一面。
我是一个倒床就睡的人,尤其是这几天都没有合眼。现在,终于可以放松的睡一觉了。
梦里,模糊的听见夏漫溪说“木子,我痛!”睁开眼,转过身看着夏漫溪,她睡熟了,应该是幻听。我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,她用左手握紧我的手。
此刻,我们的心距离这么近。我笑着再次进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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