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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听到这话，程咬金想打人。
殊不知姜昊也是不方便说。
可以说，这完全是他推敲和观察出来的。
首先，朝廷已经封锁消息了，为什么说就是他杀了使臣的消息还甚嚣尘上，这分明是有人在捣鬼，而且这人很不简单。
其次，在高句丽使臣咬舌自尽之前，他和张亮有几次眼神交流，这被姜昊给捕捉到了。而张亮往日里是很低调的，此番在使臣被杀一案上却表现得很活跃，这本身就不正常。
最后，他在靠近张亮的时候，早就闻到了一股似有所无的药味，根据他在医药方面的经验来判断，他觉得那很有可能是丹药残留的味道。
想到历史上的张亮就喜欢养术士和养子，居功自傲，最终因有不臣之心被李世民所杀，姜昊基本断定内鬼就是他！
面对他这突然攻势，张亮也是惊慌失措，一直被牵着鼻子走，有此下场，实属正常。
一切看似都结束了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，接下来要掀起惊涛骇浪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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